圖、文/都會生活研究專案,摘自《別傻了 這才是京都》,遠足文化出版社
譯者/許郁文
潛規則 38【絕對能看穿正牌舞妓與冒牌舞妓的差異。】
在街上偶遇舞妓,你會怎麼反應?立刻湊上手機鏡頭拍照嗎?還是問看看能不能一起拍張照片呢?嗯,這都不能算是問題,會問這種問題也是不及格的京都人。真正該問的問題是:「你看到的是不是正牌的舞妓」。京都提供許多「讓遊客變身舞妓」的服務,同時也能搭著人力車或計程車觀光散步。
要是遇到遊客假扮的舞妓就興奮過頭,你身旁負責導覽的京都人可是會嚇傻的。「那個是冒牌舞妓啦,這個時間,正牌舞妓哪可能穿著和服,坐在人力車上逛大街」。實情的確也是這樣。那麼,到底在哪裡可以見到正牌舞妓呢?除了全國知名的祇園外,京都還有五處最具代表性的花街,又稱「五花街」。
祇園可以分為祇園甲部、祇園東、宮川町與先斗町這幾處,稍微遠一點的還有上七軒(京都站附近還有因紅燈區而繁榮的島原市,但如今沒有舞妓在哪裡,所以無法被納入五花街的行列)。雖然茶屋的數量越來越少,但是來到這幾區,還是有很大的機會遇見真正的舞妓與藝妓。
不只想在街上遇見,還想一起到茶屋玩?很遺憾,沒有熟人介紹是不太可能的。這也是所謂的「謝絕生客」,但這真的不是要欺負或排擠外地人,也不是想在外地人面前擺派頭,純粹只是結帳方式的問題而已。
茶屋通常採事後請款的方式結帳,不管是在茶屋的消費,還是料理費用(通常會請外燴業者送餐),甚至之後帶舞妓出場喝酒的費用,全部都會整理成一張請款單,送到家裡請款,而這種結帳方式的基礎在於彼此的信賴關係。因此,為了不被倒帳,若不是有信用的熟人或是經過熟人介紹,茶屋是無法接待的。當然,這些店很多都是不能使用信用卡的。
若無法找到有力的介紹人……,不妨加入「Ookini財團友之會」,這是為了振興花街與繼承傳統文化所設立的財團法人,加入後,就能得到五花街主辦的公演招待或享有茶屋消費的優惠(年費三萬日幣)。另一點需要注意的是,有些人會將舞妓幻想成是京女的代名詞,但很遺憾(?),舞妓有九成是非京都出生的外地人。所以操持著祇園用語的舞妓們才會在某些時候突然說出自家家鄉的方言。
隨著景氣下滑,茶屋的生意也漸趨現代化,但是要在花街一遊,前提還是得先熟悉這些基本潛規則。否則在此之前,只能得到店家一句:「請您務必繼續支持」的招呼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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